九娆

【作者有话说】 【此处必看】由于本人的复习进入关键时期，为了保证文章的质量（其实好像本来就没什么质量……），对大家负责，更文速度放缓，时间定为【每周周一】，九月末以后会恢复现在的速度（如果那时还没完结的话）。主要是编案子太费时间和精力，可我又不想随便糊弄大家，我觉得，这个故事起码要对得起大家的关注与喜爱。还有，我还是那句话，【此文不坑，绝对不坑】
另外，谢谢盐绪小伙伴的建议，用坑名建了一个tag，方便大家看更新。
【警告X3】：这是满篇充斥着不负责任的胡说八道的一章，也是逻辑丧失与bug满天飞的一章。请严谨的考据党与忠实的书迷剧迷们以及有逻辑强迫症的小伙伴们做好心理准备。另外，我也拿出了雨衣棉被，因为我有预感，这章过后会有人想打我┏((＝￣㉨￣=))┛
另外，由于字数有点多，可能会有错别字，欢迎大家来捉虫。
若您已准备好了，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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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精英与天才之间的惺惺相惜

    两人隔空不咸不淡地对视了几秒，方木首先移开了目光，把手中的尸检报告递给邰伟。
    若在平时，秦明会因为在这种无伤大雅的小游戏中胜出而感到些许乐趣，甚至有时会有些沾沾自喜，可是今天的他完全没有这种兴致。
    秦明敢发誓，虽然这与他的职业所坚持的无神论相矛盾，但就在刚刚短短几秒的对视中，除了目光接触的那一瞬间男孩眼中闪过的欣赏外，他在那男孩眼底还看到了另一种情绪，是他从未看到过的东西。
    那是一种积淀了很久，揉合了冷漠、疏离、疲惫、尖锐，甚至还有点恐惧的复杂情绪，是无论如何都不应该也不可能出现在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眼中的情绪。
    刹那间，他似乎找到了那种让他不舒服的感觉的来源。

    邰伟接过尸检报告却没有翻开，皱着眉头说：“如果说她只想杀最后一个人，那前面两个人是怎么回事？混淆视线？也不像啊。” 
    “彩排。”方木不动声色吐出的两个字却让在场的所有人感受到深深的寒意。

   为了按计划杀死目标，特意安排的两场预演。
   智障乞丐和小学生恐怕是有史以来最冤枉的死者。
   这种完全不建立在任何恩怨基础上的杀戮，根本就是对生命最直接最无情的践踏。
    怪不得在这三个案子里，除了作案手法和作案工具相似，几乎能够确定凶手为同一个人，以及通过伤口的入切角度及创口周围的细微差别能大致推测出凶手的身高及性别外，再也找不到其他有联系的地方。因为这根本就不是他们所认为的普通的连环杀人案，其实他们从一开始就走错了方向。
    凶手作案的目的，和其想要得到的心理满足感，这些最关键的东西只有在最后一场谋杀中才能完整地体现出来。
  
    邰伟缓了缓神，终于出声打破了会议室内死寂的气氛：“你怎么能确定第三个人是凶手真正的目标？”
    “脸颊上的刀伤和她杀死三个人时站的位置。”

    三个在平常死者怎么都不会出现的作案地点，三具尸体上咽喉和胸部上位置基本没有差别的致命伤，伪造得漏洞百出为财杀人的假象，还有干净得几乎没有线索的现场，这一切都在说明凶手有一套非常完整的行动计划。从诱骗死者自愿出现在作案现场开始，一直到作案完毕整理完现场离开，她都严格按照计划执行。
    脖颈、胸部、腹部，她对伤口出现的地方抱着几乎严苛的追求。
    但第三具尸体脸颊上刀伤的出现恰恰破坏了她的规律。这种出现在女性死者脸上的划伤，是仇恨，尤其是嫉妒最典型的表现，而这种表现多出自于女性凶犯之手。正是这个计划之外的行为，暴露了她最真实的心理与情绪。而让她情绪外泄的这第三具尸体，便是这桩案件的最好突破口。
    另外，三名死者被割喉时，凶手所站位置的不同，也引起了方木的注意。现场勘验报告及尸检报告显示，前两名死者咽喉处的动脉是凶手站在其背后时割破的，但第三名死者的此处创口则是凶手与其面对面时造成的。这更加说明了第三个人的特殊性，特殊到能让她放弃规律。当然，此处也不排除死者与凶手认识的可能。
    所以，要想了解凶手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就要先从最有代表性的第三个案件入手。
   年轻漂亮的女大学生在夜晚离开商厦之后，为什么会一反常态地放心自己孤身一人出现在商厦后边又脏又乱的胡同中？
   那个胡同方木去看过，狭窄肮脏，两边分别是万象大厦和酒吧，而且只有一个出口，出口的对面是一个电玩城的后面，高分贝的吵闹音乐从早放到晚。
    到底有什么样的原因，让她必须呆在这个地方不能离开？
    她在等人，对，她在等一个已经约好的人，那个人能够让她一个人放心大胆地于夜晚在这样的胡同里安心地等待。
    所以，那个人一定是她非常信赖的朋友。
    当方木把这几点联系起来的时候，他已经能够确定这三起案件其实是情绪积蓄型犯罪中的仇恨积累型犯罪。而这场筹划已久的谋杀从始至终都指向特定的目标——第三个死者。

    “那你说的，凶手的力气和她的年纪身高相比来说有些大是怎么推测出来的？习惯佩戴钢链男表又是怎么回事？”坐在右后侧的一个看起来与方木差不多年纪的警察看看笔记，举了举手问。
   “凶手是女性，却选用了最不适合女性的作案手法，说明她对能够用暴力压制对方反抗这件事很有自信，另外，从第三个案子的现场勘验报告中关于死者挣扎的分析处能够得到印证。至于手表……”方木下意识地瞟了一眼邰伟手中的尸检报告，“尸检报告中写的很明确，造成死者右手腕内侧的压痕的是钢链男表。”
   朴惠珍闻言回头看了一眼秦明，却发现秦明无视了她的视线，一直在看着前排的方木，笑的意味深长。

    从凶手清理案发现场的行为可知，她多少具备一些反侦察能力。这样的人在作案时也一定会避免留下能够暴露其身份的线索。可是她在作案的时候却带了手表，这有两种可能：一是这个手表对于她谋杀死者这件事有特别的意义，也可以说，手表是她对死者抱有恨意的见证；二是带着手表已经成为她不可改变的生活习惯。如果是第一个原因，凶手在作案时一定会向死者展示手表，而死者在看到之后必然要大力挣扎，但勘验报告与尸检报告显示，现场死者挣扎的迹象并不明显。那么手表的佩戴便是出于第二个原因。
    手表是非常私人的配饰，在一定程度上，它能够展现佩戴者的性格，尤其是一块长期佩戴的手表。一个年轻女性，习惯天天带着男表，甚至在作案时都没有想到要摘下来，说明她的喜好有偏中性的一面。
   
    有人又问：“那独生女，家境良好，小时候比较优秀，人缘好但不是焦点人物还有长相平凡却注意外貌修饰，这些又是从哪里看出来的？”
     “独生子女嫉恨情绪的滋生比非独生子女的比例高很多，而且，现如今仇恨积累型犯罪的凶手多为独生子女。家境良好可以从第一个案发现场遗留的糖纸及第二个案发现场的选择上能够看出来。”
   
    在第一个案件中，糖是获得死者信任的工具，这种糖的价格很高，而诱骗一个智障乞丐根本不需要用这种高价格的糖。第二个案子里，凶手在选择作案现场时一定考虑了隐蔽性和能够让死者自愿前往。满足这两个因素的地点有很多，凶手没有必要选择门票相对比较昂贵的森林公园。而这一点，除了凶手经常去森林公园，对那里极为熟悉外，没有更好的解释。
    两场彩排的成本如此之高，这说明凶手家境良好。

    “人缘好体现在彩排目标的选择及凶手与第三名死者的朋友关系上。”

    凶手是个极为谨慎的人，她必须要做到在完成最后一案之前不会被警方发现，她要保证，在警方排查前两名死者的社会关系时不会出现她的名字。要做到这一点，她就不能在作案之前与死者长时间接触。那么从刚刚接触到死者自愿和她去往案发现场短短的一两个小时里，凶手已经得到了死者的信任，这只能说明她很善交际。另外，凶手明明对第三个死者心怀怨恨，甚至到了要杀死她的地步，却仍然和她保持着好朋友的关系，这说明凶手非常擅长隐藏自己的真实情绪，平时给人的感觉是个很好相处的人，这样的人在她的圈子里也一定会为了与所有人打成一片而避免成为焦点人物。
    这样一个隐忍细心谨慎又有计划的人，在某方面自然会很优秀，至少是在小时候。
    所以，独生女，家境良好，人缘好却不突出，小时候优秀，这几点便可总结出来。

    从细微且凌乱的线索中，方木窥探到了她的内心，平易近人的伪装之下，尽是嫉妒与怨恨。
    她是周围人眼中的乖乖女，甚至是同学家长眼中的模范女儿，享受着羡慕与赞誉。
    直到她遇到另一个女孩，那个女孩比她漂亮，或许在其他方面也比她更优秀。如果她们只是路人，或者只是一般的朋友，便也不会有后面的事了。可这个女孩因为她的和善，和她成为了好朋友，并且是十分信任的那种。天真的女孩怎么也不会想到，在最好的朋友眼中，自己是有多么的让她厌恶和愤怒。
    她开始注重自己的外表，她以为修饰自己的外貌会让自己变得更加自信，这也是让她得到满足的最迅速的方法，这样她就不会再受内心嫉妒的折磨。
    可她很快发现在这方面努力不过是徒劳无功。
    女孩约她一起逛街，一起吃饭，一起看电影，喜欢和她相处。但这一切本应该开心的时刻，都变成了侵蚀她心中用来束缚着邪恶念头锁链的毒液。
    终于有一天，一件小事成为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女孩在她的眼中变成了必须要除去的多余存在。
    喜欢看侦探类书籍和影视剧的她开始在心中拟订杀人计划，为了混淆视线，她从一开始就打算把现场布置成为财杀人的样子，也想好了刀刺的位置。
    但她终究是个谨慎的人，她要确保万无一失，她需要实践，需要安排一两场彩排。
    偶然的机会，她注意到了二傻，二傻是智障，而且身高也符合要求。
    第一次杀人，而且是与她毫无恩怨的人，她不敢从正面看目标，所以就选择站在后面动手。
    这一切并不顺利，本应该割破喉咙的一刀划得偏了些。不过最后她还是做到了。她花了一些时间整理现场，拿走放有财物的盒子，却忘了拿走现场的糖纸。
    除此之外，她还忽略了重要的一点，为财杀人的目标绝无可能会是个智障乞丐，有谁会用昂贵的糖骗取乞丐的信任，只为了拿走乞丐的财物呢？
    方木相信，若不是随后下了一场大雨，现场遗留下来的线索会更多。
    第一次实践效果并不好，她也意识到这个计划有很多漏洞，犯罪现场留下的线索太多，所以她完善了计划，开始第二次彩排。第二次选择的目标更好下手一些，因为这一次她只是要确定她可以把案发现场清理得更干净。
    然而她又一次疏忽了，彩排的成本明显高过她伪造的犯罪目的。
    但这一次彩排的效果让她很满意，于是她终于开始按照计划去完成真实目标，她让女孩晚上在万象大厦后面等着她，可怜的女孩却等来了来自好朋友隐藏在暗中的最阴险的一刀。
    这个贱人终于死了，看着女孩倒下，她心想。可简单的死亡难以平息她的仇恨，在这种极端情绪的驱使下，她毫不犹豫地划伤了死者的脸颊。一瞬间的狂喜，让她得意忘形，以至于在伪造劫财现场的时候，忘记了拿走死者身上最贵重的东西——黑玛瑙手串。
    方木仿佛跟随着她的脚步，看着她做完这一切，感受着她的喜怒哀乐。在深夜黑暗肮脏的胡同里，看到她缓缓转过身来，这场荒唐的杀戮终于都结束了。
    方木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无声询问：“你一定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漏洞，也知道警察迟早会找到你，接下来你要去哪？你又要怎么做？”

   坐在后排角落里的秦明心中暗自道了声“精彩”，可是他知道，如果没有亲临案发现场，仅从报告和材料里得出这么详细的信息是绝不可能的。
   第三具尸体今天上午才发现，而这个男孩上午应该还在市医院排队等候诊治脚伤，那么他只有可能在离开医院之后赶到现场。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从医院离开到公安局开会，中间有两个多小时的时间，他却迟到了。
   秦明偏了偏头，眯着眼睛看了一眼男孩跛着的脚和揣在大衣口袋里且露出了一大截的云南白药气雾剂。
   看来，这个男孩对待案件的态度远没有他看起来的那样倦怠和消极，相反，他有着非常强烈的责任感。在这一方面，似乎与自己有几分相似，也引起了自己的共鸣。
   身为法医的秦明，他的职业要求他任何时候都要依证据说话，根基薄弱的主观臆测是最不可取的。他不是很清楚犯罪心理学，男孩的画像听起来的确有理有据，但是在他看来终究还是主观的产物，他无法确定，这样一份充斥着个人感性分析的画像，与事实相比，究竟会失真多少。
    然而，即便心有怀疑，他对男孩的兴趣却丝毫不减。

    邰伟最后又交待了几句，会议就结束了。他看了看方木，说：“我看你脚伤挺严重的，要不我开车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回去。”方木淡淡地说，“你们尽快找到她吧，在第四具尸体出现之前。”
    邰伟愣了一下：“你不是说她不会再杀人了吗？”
   “她不会再杀人，但是她会自杀。”男孩停顿一下，“希望是我想多了。”

    方木临走时有意无意地看了坐在后排的陌生男人一眼，谁知男人似乎一直都在看他，两个人不可避免地又对视了一次，男人对他和善地笑着，眼中没有探究与惊讶，只有欣赏。一瞬间，方木想到了第三具尸体的尸检报告。
    那是一份格式极为严格，用词准确凝炼但信息又异常丰富的尸检报告。除了对死者身高、死亡原因、创口及凶器的分析等一般应该写有的事项外，由正面袭击挣扎的痕迹推断凶手是死者的熟人，由脸颊上平整的创口推断凶手对死者所抱有的压抑许久的嫉妒之情，以及对压痕是来自于钢链男表的推断，甚至能够标出手表的样式，这些仅仅基于尸体所进行的严谨的分析而得到的结论，在翻看报告的那一瞬间，让方木眼前一亮。而他在此之前的一些不确定的看法，借助着这样一份尸检报告，成为能够确定的结论。
    方木心想：这个男人日后一定会是法医界的人才。
   
    方木回了一个同样充满欣赏意味的微笑，又几不可见地点了一下头，走出了会议室。
   秦明猝不及防地被男孩的微笑晃了眼，礼貌、含蓄、温暖，他忽然觉得，这才男孩本来应该有的样子。

    “行啊，老秦，不愧是法医界的精英。”朴惠珍翻了翻秦明写的尸检报告，“还有什么是你看得出来但我们却不知道的吗？不如直接说出来吧，也别藏着掖着了。”
    明知道朴惠珍心里有气，秦明却依然不给面子地笑得更开了：“有啊，第二个案发现场，那半个不带花纹的鞋印，是凶手穿着鞋套造成的。你们先忙，我走了。”说完，秦明双手插兜，很潇洒又有些得意地走出会议室。
   
    秦明想着和男孩结识一下，顺便再告诉他，如何正确有效地使用云南白药气雾剂。可等他走出公安局的时候，男孩早就已经打车走了。竟然连名字和联系电话都没有留下，秦明顿感遗憾，又想起男孩分析画像时的样子，心道：这个犯罪心理学专家好年轻啊。
    与此同时，坐在出租车里的方木回想着那份尸检报告以及那个与警局其他人的画风明显不搭的男人，腹诽：这个法医助手长的有点着急啊。

【下期预告】方木暂时掉线，秦父秦母出场

………………………………小剧场……………………………
1.风天逸：“敢说本皇长的着急！说谎，拖下去！”
  羽还真挣扎：“不，不要！我说实话！陛下玉树临风，英俊潇洒，风度翩翩，真乃九州第一美男！”
  风天逸妩媚勾唇：“嗯，很好。”
2.秦明：“敢说本法医长的着急……”
  方木冷冷地斜目看了对方一眼：“怎么，你年纪比我大是事实，需要我举证证明吗？”
  秦明严肃认真：“嗯，这一点从出生证明上可以得知，但鉴于出生证明能够伪造，这个证据存疑。不过用另一个方法证明，绝对万无一失。这个办法就是解剖，通过解剖，可以对比骨质，也可以……哎，你怎么走了？你不是要证明我比你年纪大吗？”
……………………………作者碎碎念…………………………
也不知道分析写明白了没有，我在写的时候也确实感到好多说法都站不住脚，经不起深挖，所以高智商的大家可不可以手下留情……
但是，小伙伴们要是忍不了想批评我，我也能理解，说出来也没关系，毕竟负面情绪长期发泄不出来有仇恨积累型犯罪的可能啊（那个……我说笑的，呵呵）
在码这篇的时候，本人的心理活动是这样的：啊，要写到木木大显神威了，好激动好亢奋→啊嘞，我应该让他从哪里分析，就这里吧→不行……删了重来，明明应该先说这一点啊→不行……删了重来，我真是脑子秀逗了，这点才是关键啊→不行，这么写就没有逻辑了，删了重来→啊，上一章的画像都是啥来着，让我回去看看，嗯，是这样啊，那应该这么写，删了重来→啊，终于把分析写完了，检查一遍，啊咧，木木的话不应该说的这么多啊，删了重来……
然后我就在无数个删了重来中度过了寂寞如雪的两天，吭哧瘪肚地码完字后读了几遍又改了几遍，可还是不满意啊。
我必须承认，我不仅没有文笔，也没有逻辑，一时兴起不假思索的开坑既伤心又伤身，还有可能让各位小伙伴们犯bug尴尬症。
还有，我一直在考虑一个问题，就是要不要注“AU”，因为这是一篇拉郎，而且我更改了他们生活的年代，所以这里的方木虽然是《画像》中的方木，但不会经历《画像》的案子，我的安排是，他的伤需要在秦明的帮助下治愈。
我的本意是让他们联手破案的同时谈恋爱啊，同志们，谈恋爱才是我的初衷啊，谈恋爱才是我要写的重头戏啊，可现在为毛通篇都在解释画像，两个人除了对视与惺惺相惜以外，连名字和联系方式都没给对方啊，这哪是要谈恋爱的节奏啊，我明明是想让成熟稳重有担当的秦明治愈有着严重心理创伤的方木，然后没羞没臊地谈恋爱啊！
所以抱着这种想法来写文就肯定要OOC出天际，所以这到底算不算“AU”，所以到底要不要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