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娆

【作者有话说】【重要X3】今日双更，请没看过上一章的小伙伴们去隔壁看完上一章再进来，谢谢！
【警告X3】请胆子较小和心脏不好及脑补过度的小伙伴们在白天阅读此章节，内有较为惊悚的情景（其实也不至于，本人是在晚上零点左右写的那段，也没觉得怎样），还有未成年的小伙伴请注意，内有部分场景经过脑补可能会少儿不宜。人物及情节OOC，请谨慎阅读。
另外，剧版秦明的团队貌似没有小羽毛的出现，那我也偷个懒，就不带她玩了。然后我十分不喜欢剧版把大宝设定为女的，以及把林涛设定为刑警队长，所以这两个人我还是按着原著来写，韩亮也在，这个是为了情节需要。
然后我觉得我要再强调一下，文里的秦明是剧版张若昀走哪儿都是穿着西装，怎么看怎么像走错片场的形象！
这是一个大案子，嗯，很大很复杂（起码我是这样想的）。然后，这章开头的画风可能有点清奇（就是闪回），但阅读起来应该没有障碍（就你这样，还敢小看小伙伴的智商，切！）。
另外，从这章开始，秦明就要带着大宝林涛奔赴命案现场啦！本人也随之开始用苍白无力的语言及贫瘠到无的非专业知识来忽悠大家啦！我知道，细心的小伙伴们在看文的同时肯定会不停地吐嘈，不过看在案子都是本人天马行空想出来的，咱们……差不多就行了，可好？
……………………………正文分割线…………………………

5. 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几个月前。
    深夜，省会城市机场。
    小长假的最后一天，也是大部分出门旅游的上班族集中回家的一天。
    这是一驾国际航班，坐了几个小时飞机的人们，疲惫不堪，满脑子想的都是家中的床，时不时还要对明天起早去上班抱怨一番。
    “你长没长眼啊！没看到我拖着行李箱吗？挡什么道啊！真是的！”分明是说话的女人撞到了走在她前面的男人，女人却蛮不讲理地大声斥责。
    女人见男人不但没有理她，也没有走开，她火气更旺，上前一步拉着男人的手臂，让他转过身来：“说的就是你，别以为穿着身西装就当自己是个人了，这么没有教养，你……”
    女人在看到男人眼睛的时候却瞬间说不出话了。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冰冷锐利，就像是泛着寒光的刀刃，直戳心脏。
    女人不禁打了个寒颤，手中一脱力，男人面无表情地将手臂抽出，等到她缓过神来时，男人早已消失在人群之中了。

    站在省会城市中最繁华地段的天桥上，他看了看四周的商业大厦和桥下川流不息的车河，注意到了其中一辆警车正在鸣笛前行。薄唇弯起，他不屑地嗤笑一声。
    警察？废物！
    正义？狗屎！
    夜风扬起了昂贵的西装衣角，想到此行的目的，他深吸一口气：也不知道那个人现在过得怎么样了？他可千万要保重身体啊，因为……
    “因为我回来了，十多年了，到了该还账的时候了。”
   
     僻静无人的郊外，树林里闪过光亮，越野摩托车从主干道开来，由远至近，终于停在一幢废弃厂房前。
    车上下来一对男女，男人怀里搂着女人，向厂房走去。
    女人嫌弃地撇了撇嘴：“不是去你家别墅吗？怎么来这儿啊？阴森森，怪吓人的”
    “别墅你又不是没去过，呆久了也没意思。哪有这儿气氛好啊？紧张刺激，多好玩！”
    女人往男人怀里又钻了钻，小声说：“可是，人家害怕嘛……”
    “有什么好怕的，不是还有我吗？”男人低头，一脸坏笑，“再说，你见过比我还可怕，还凶猛的吗？”
     两人就在矫情的对话和急促的纠缠之间进入了废弃厂房。男人迫不及待地将女人推靠在墙上，墙皮随之掉落了好几块。女人双臂搂着男人的脖颈，男人急切地撕扯彼此的衣物，两个人忘情地吻着。
    女人慵懒地抬了下眼皮，无意识地掠了眼前方，下一瞬，睁大了眼睛，大力推搡着男人。
    “你干嘛？”男人哑着嗓子问。
    女人低声急急地说：“前面坐着个人。”
    男人闻言一惊，转头看向身后。
    厂房中间放了一把椅子，月光透过肮脏不堪的窗户斜斜照在椅子后方，那椅子上分明坐着个人！
    男人急忙一边提裤子，一边道歉：“对不住了，哥们，不知道这地盘是你的，冒犯了冒犯了。”
    出乎意料的是，坐在椅子上的人并没有说话。
    男人手里拿着衣服又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人，觉得奇怪，向前走去。
    女人拽他：“走啦走啦。”见男人非要上前看看，女人害怕，只好贴在他后边向椅子那边走着。
    一分钟之后，从废弃厂房中传来两声响彻郊外的尖叫，随后，未穿上衣的男人和衣衫不整的女人连滚带爬地跑出厂房。

   不到两个小时后，一辆中型车穿过树林，停在了警戒带外，秦明林涛大宝三人带着勘查证相继下车穿过警戒带，向废弃厂房走去。
   迎面走来一个的民警说：“秦科长，实在不好意思，这个时间请你们过来，可是命案不等人啊。这个吧……”
   秦明不在意地摆了摆手，而一向最讨厌啰嗦的大宝皱着眉头，粗声粗气地问：“哪儿呢？”
   见民警被问的一愣，林涛打圆场说：“是前面的厂房吗？你们的人进去过吗？”
   民警很感激地看看林涛：“没有没有，我们就只在门外看了一眼，没进去。”
   “那行，我先进去看看。”说完，林涛换了套勘察装备进了厂房。
   秦明向民警简单了解了一下报案情况，大宝则不时地看向厂房方向。
   过了一会儿，看见林涛出来了，大宝兴奋地大声问：“几具？”这副好像是嗑药磕嗨了的神情，成功地让周围的民警投来奇怪的目光。
   “就一具，现场的痕迹很完整。”停顿了一下，林涛又说，“不过，这个不是第一案发现场。”
   秦明心下一沉，不是第一现场，意味着他们能够掌握的线索会少很多。

   空旷的厂房中间，放置了一把破旧的椅子，坐在上面的死者是一个中年光头男性，坐姿很不自然。由于重力，死者的头向前低着，双手垂在身体两侧，一根带血的粗木棒横放在双腿上。
   死者头部受到重击，秦明仔细观察创口：“创口创角撕裂，创缘不整，创口里还可以看见没有完全断裂的组织间桥。数个创口纵横交错，但是可以看得出创口的边缘都有挫伤带，可以确定是钝器击打所致。”
   大宝轻轻触摸了死者的头颅：“颅骨粉碎性骨折，这凶手是有多大的仇啊。”
    一般来说，钝器击打头部致颅脑损伤的死法会让案发现场出现大量喷溅状血迹，然而，在这具尸体上，除了创口周围及死者的脸上和衣服上有干涸的血迹外，现场地面没有任何血迹。
   秦明用带着手套的手拿起放在死者腿上的木棒，沾染血迹的一头有一小处破损，他又看了一眼死者头部的创口：“这个就是凶器。”
   林涛蹲下来仔细看了看椅子周围，起身说：“这个厂房废弃了很久，平时不会有人来，厂房里地面积了厚厚的灰尘，上边的足迹都很好辩识。其中有两组明显的鞋印，从门口一直延伸到死者面前，一前一后，挨得很近，一双男士休闲鞋，一双高跟鞋，并且鞋印很新。”
   “啊，这个我知道，这两组鞋印是那两名报案人的。”大宝打断他说。
   林涛点头继续说：“现场还有两道拖痕，椅子后腿磨损程度高于前腿，死者的鞋后跟也有较为明显的磨损，裤子后面的下侧沾了灰，这一点不用我说，也能看的明白。”
   的确，这两道拖痕，从门口延伸到死者位置，一道是拖拉椅子时椅子的两个后腿与地面摩擦造成的，另一道是拖拉死者时，死者的裤子及鞋与地面灰尘剐蹭的痕迹。
   “除此之外，还有另一组鞋印，这组鞋印上的积灰程度与拖痕相似，也是从门口延伸到这里。”林涛指着椅子。
   “这个我也注意到了。”秦明开口，“这一组鞋印在椅子拖痕的左前方，是凶手的。”
   “对，那是比较明显的一趟鞋印，这组鞋印还有一趟被死者的鞋和裤子与地面的拖痕破坏了。从这些痕迹的重叠程度可以看出来，凶手先是右手拽着椅背，拖到了这里，然后转身从椅子右侧经过走到门口。”林涛指着地上的鞋印，“接着他将死者拖到这里，放在椅子上。看死者腋下衣服的褶皱痕迹能够确定凶手是用手臂架着死者拖进来的。从积灰程度推测，死者应该是两天前被凶手从案发现场转移过来的。我在厂房外面发现了车轮印记，不过太模糊，已经没有价值了。另外，综合鞋印的大小及间距，可推知凶手男性，身高大致在180cm至185cm，体重大概70kg到75kg，穿着一双很新的运动鞋，但右鞋后跟外侧有磨损。”
   大宝又凑近死者看了看：“看起来，死了有两三天了。”
   秦明皱眉，看向林涛：“我怎么觉得，你说的凶手的特征有点耳熟？”

   走出厂房，秦明交待民警，让殡仪馆的人把尸体运走。
   几个民警进去看了看，一会儿就又出来了。
   “怎么是他啊？”
    “哎，你说，会不会是他老婆杀了他？”
    “这谁知道，不过，我看有可能。”
    大宝好奇：“你们说什么呢？他老婆谋杀亲夫？”
    “不是，这个人我们都认识，叫周翔，就住在离这不远的村子里，是个木匠，手艺还不错，平时大家都叫他‘周木匠’。半个月前，他说他妻子跟人跑了，但有人说是他给杀了，不过，没人报案，也没有证据证明他杀了人。”
    大宝一脸嫌弃：“所以你们以为是冤魂索命？”林涛惊恐地拍了一下大宝的后背，示意他别说了。
    “等等。”听到这里，一直在沉思的秦明突然抬手拦住正抬着尸体的殡仪馆的人，用带着橡胶手套的手掀开白布，在死者衣服的口袋里摸索。
    过了片刻，秦明示意将尸体抬走，冷冷地说：“果然是他。”
    大宝和林涛围了上去，看到秦明手里的东西。
    那是一张从A4打印纸上裁下来的字条，上面写着：村西  坟地  陈良寿。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见过这种字条和上面的字迹，早在一个多月以前的另一个案子里也出现过一样的字条，只不过上面的信息不同。
    林涛不解：“这次又是什么意思？”
    秦明面色微沉：“他妻子尸体掩埋的地点。”
   
    随后，他们果然在村西陈良寿的坟附近挖出一具女尸，死了大概一个多月，女尸脑后受到钝器多次击打，与周翔死因相同。

    “你们说，凶手为什么要这么做？”林涛靠在桌子上发问，“上一次是用海洛因让毒贩子中毒身亡，这一次用同样的手段打死杀妻的丈夫。”
    此时距离周翔被杀案展开调查已经一个星期了，除了他们在现场发现的，再没有找到其他有价值的线索，案子也搁置了下来。
    “我怎么感觉他像美国大片里的超级英雄或者城市义警似的。”大宝撇撇嘴，“干着警察的活儿，还不收工资，惩罚犯罪，维护正义。”
    “这不是惩罚犯罪，这就是犯罪。”秦明神情严肃，“罔顾法律，以暴制暴，用违法的手段去维护所谓的正义，不是犯罪又是什么？”
    “呦，你们还在呢？都下班了还没走？”韩亮站在门口，敲敲门，伸着头说。
    大宝眼皮抬了抬：“你不也没走吗？”
    “本来我就在附近陪一个妹子逛街，正打算找个地方吃饭呢，结果上面领导说让我去汽车站接个人，我就回来取车了。”
     “什么人啊？领导让你去接？”林涛问。
    “说是能帮着咱们破那两个案子的人，好像是专攻犯罪心理学方面的，叫什么……方木。”
    “嘿，这名还挺有特色的……”
    “你还没吃晚饭？”秦明突然打断大宝的话，问韩亮。
    韩亮点头：“可不是，还饿着呢。”
    “那你去吃饭吧。”秦明从座位上起身，随手整理一下衣服，走到门口，“我帮你去接人。”
    门口的韩亮愣了一下，坐在屋里的大宝和林涛愣了一下。
    秦明一扫之前严肃的神情，微笑着拍了拍韩亮的肩：“不用客气。”
    韩亮看着秦明似乎比平常下班时快了一点儿的步伐，扭头问大宝：“你见过他这么积极主动地去接上面领导派过来的人吗？”
    大宝摇摇头，转头问林涛：“你见过吗？”
    林涛也摇摇头，想了想，兴奋地说：“莫非是个美女？”又看向韩亮。
    韩亮的眉拧到了一起：“我怎么记得，领导跟我说，是个男的啊。”

【下期预告】同框＝同居？（不用写其他的，相信这四个字就够大家脑补一周了哈~）
   
……………………………作者碎碎念…………………………
看完双更的大家开不开心呢？请大声回答我：开心！
我……费了好大的劲，终于快让秦明和方木同框了。快夸夸我！同志们，码了前面那么多的字，写了那么多的废话，终于到了要写重头戏了！
恭喜我们的秦大法医，开着车去接木木（未来媳妇儿），是不是特别开心呢？
这个……方木来到省会城市之后，可能会时不时地写点OOC的日常了。至于日常的质量，啊……也就那样，大家也别抱太大希望哈。
那个……关于字条男（凶手），这是个有故事的男人，嗯，我只能说这么多了，一时半会警察也抓不到他的，他也算是故事里的重要人物。啊，容我再说一句，在我的设定中，这是一个很苏的男人，不只是脸，还有智商（但我严重怀疑以我的能力能不能把他写成苏破天际的人┐（─__─）┌）。再说，就该暴露了……
然后，给大家点提示，上一章里留下的线索，联系下这章，会不会有点想法呢？如果没找到也不用心急，要不这两章再多看几遍（真心不要脸……）？其实，以后的故事里会提到这个线索的。